此贼睡卧真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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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屹立不倒

方圜(四)楼诚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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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诚鼻子嗅到一阵藕粉的香味,那是大脑深处隐藏得最为彻底的记忆,童年的藕粉。阿诚一惊,脑子里模糊的身影和鼻尖藕粉的香气重叠在一起,放大。但脑子里又想不起任何具象的东西,一时之间心绪大乱。阿诚命令自己不要慌乱,保持冷静,努力回忆拼命思索。

“对了,从对方味道判断,此人应是alpha,并无特殊之处。大概只是因为那个时间要到了,对alpha的味道才特别敏感。”阿诚在心底安慰自己。

大抵是酒喝多了,喝酒误事,此言非虚。不知自己何来的胡思乱想,大概关山难度失意之人,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该有的不该有的,都早已没有。况且身边有大哥就已足够,纵然他不属于自己,但也别无所求。一想到大哥对自己的态度,和大哥爱着汪曼春的事实,就觉得内心生生被撕裂。大哥不接受自己,只愿做兄弟不愿成情人,不就是对汪曼春余情未了吗。

想来大哥对自己疏离也正是与汪曼春分手之时。自己给多么可笑,那时竟天真如此,以为和大哥远走巴黎一切便可云淡风轻,那段感情便可风过无痕。多么痴呆的傻子,难怪自己一头栽进感情的漩涡,执迷不悟,不肯放手。再观今日大哥之于汪曼春的态度,自己可还有回旋的余地?算算,已无半分。

犹记得自己刚成熟之时,还不知道用抑制剂。又怕大哥察觉,就托实行任务之名,独自躲在巴黎最荒芜黑暗的街道里,就着寒意与孤独作伴,和折磨为伍,熬过一夜又一夜。竟也度过了那段艰难的岁月。怕大哥闻到气味,也怕被熟人撞见,只能永远的孑然一身独自解决。每次结束后也不敢马上归家。就着巴黎的隆冬之夜,跳进塞纳河洗尽铅华,才敢次日清晨踏霜归家。索性大哥从不怀疑,也不会偶尔问个只言片语,两者倒也相安无事。阿诚那时只觉逃过一劫,如释重负,却总在之后重病一场 。

大哥问起,便推脱说:外面更深露重,执行任务不免染上风寒。

是啊,隆冬塞纳河的冰冷又岂非等闲。

阿诚却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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