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贼睡卧真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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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屹立不倒

被晗熏炸出来的第一百篇文章。人性抑制不住的黑暗面争先恐后的浮上岸了。

感觉凌李,晗熏就像玩脱了的美剧《汉尼拔》,不过汉尼拔的暴力美学太血腥了。又想起斯坦福监狱实验。环境对人的心理暗示,和潜意识里被社会道德压抑又蠢蠢欲动的暴力因子。监禁折磨的快感,掌握脆弱命脉的占有欲,抵制不住的沉沦依赖,并不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臣服就是被控制的满足依恋,主宰就是一手控制的血液沸腾。玷污一片光洁无瑕胜过在腐烂枯骨中摸爬滚打。拉着不可侵犯的光明坠入深渊,只能彼此纠缠,挣扎,伤害,依赖的感觉。犹如一刀一刀刻画骨骼雕琢面庞,掌控每一寸可以掌控又不能掌控的魂魄,塑造每个完美无缺的角度和光影,拿捏每一线阳光投射下的明暗阴影。

就像维特鲁威人的黄金分割,虽是毕达哥拉斯的发现,却被达芬奇在人体结构上用到美学的极致,精确干净的分割,毫不拖泥带水,却给予人奶油般黏腻感,一丝不挂痴缠着千丝万缕。又像一种古老的炼金术,重熔再生。谢晗就像有着无限追求的解构主义者,不仅限于传统二元论,而是支离破碎的形而上学,自由散漫、无影无形,却又高度自律,处处谨慎。对俗世经典进行毫不留情的批判挞伐,回归古典的纯粹和质朴。却又在熔炉中淬炼提取每滴精粹,零落而和谐的美感。正如德里达所言,二者游戏追逐捕获的意义并不是在主客体间稳定的指涉关系中生成的,而仅仅是在所指的无限的、模棱两可的游戏中产生的。“意义的意义是指对所指的无限的暗示和不确定的指定。……它的力量在于一种纯粹的、无限的不确定性,这种不确定性一刻不停地赋予所指以意义。……它总是一次又一次地进行着指定和区分”。如果把所指的活动解析为我们的心灵,我们似乎能理解和体认这种状况,那就是“纯粹的、无限的不确定性”,永远处于无休止的指意过程中的一个瞬间。 谢晗不满足于一个固定的关系,而是在与李熏然游移晃荡的关系中寻求一种微妙的平衡。并以打破此种平衡为乐。他会不断的雕凿李熏然的躯壳,直到满地都是余灰,不剩半点痕迹,无一处可以着力。

对完美艺术的执着渴望而人格扭曲的设定太带感了,我站晗熏好多秒。其实就是偏执的极端体现,太多人如此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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